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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馬攻著《近鄉情更怯》

独自熬夜惯了,有时和一两位语能投机的挚友一起熬夜,其乐亦融融。朋友们都说我熬夜的本事大。其实没有什么本事,主要是习惯,三四十年来都是午夜过后两点入睡,早上七点起床,睡眠时间只四五个钟头,是短了些。但我一靠近床就睡了,

2002年12月2日,国际展览局投票表决,上海正式获得2010年世博会主办权,我高兴得彻夜无眠。我拿定主意,这一次我一定前往参观。1970年6月我与几位朋友往日本大阪,参观1970年大阪世博会。大阪世博会令我大开眼界,也使我百感交集。

二〇一〇年十月十四日早八时卅分,博夫传来了一则简信:"会长,早晨好!我是博夫,我已入住明拉璘三一六房间,一切就绪,待命中……"我的回答是:"博夫:您好,辛苦了。今天中午一点,将有汶莱两位代表进住酒店,若萍已前往接机。

说来惭愧,泰华作协的文友一日游,竟酝酿了半年才能成行。好险,几乎行不得也。出发前两天,早晚都是风雨交加,因此,有些文友来电询问:旅行有没有再改期。答复是:风雨不改,去多少算多少。幸得天公作美,六月廿四日天朗气清,

序不好写,序不是评书,也不是作者介绍。写序要多方顾及,因此,要写好一篇序很不容易。我为朋友的集子写序,都要细读该书的文稿,然后才动笔,凭我的良心,以我的真情与朋友的文集写序。序不好写,那我为什么要为文友们写序呢?

最近十年来我经常到中国去参加名称不同的海内外华文文学研讨会,因此,认识了不少出版社的代表,鹭江出版社的王聪文是其中之一。我和王聪文第二次见面是庐山,这一次他留给我深刻的印象。第六届世界华文国际研讨会于一九九三年八月

昨天接到钟子美兄七月十五日从香港寄来的信:"司马攻兄……我的《天涯草随笔选集》经于昨天获得香港艺展局的资助出版批准。现将全书稿样寄上,请你给我写个序。不知在八月中旬前可否完成……"。太高兴了,这个喜讯是我一年来所盼望的。

佛教是泰国的国教,依泰人习俗,男人要成为一名真真正正的完善的男子汉,一生中必要做一次和尚。出家时间一般是一季三个月,但也有短暂三、五天的,也有长达三数年才还俗的。信佛的人多了,佛寺也就普遍了。据调查泰国境内

在我书桌上有一竹雕笔筒,筒上以浮雕技法刻着一块怪石,石后有修竹三竿,竹叶肃疏。另刻有"自然淡淡疏疏,何必重重叠叠。"这是仿郑板桥的竹石图及其诗句,这个笔筒虽算不上是古董,但我爱它本身是个竹,雕的是竹,题词也有关于竹。

五年前的一个早晨,我接到一个电话,对方用颇为纯正但带着洋腔华语说:"你是司马攻?我叫李沙娃,捷克斯洛伐克科学院东方研究所中文系教授。前两天我从新加坡来泰国,新加坡的骆明先生告诉我,到曼谷就找司马攻……"李沙哇很想和

你是挺在黑土地上的树 —— 悼庄牧先生 庄牧先生走了!虽然一年来经常得到他卧病在床的消息,但今天在新中原报读到庄鸣凤(庄牧)老先生逝世的代讣,心头一酸,庄牧先生走得太快了。庄牧先生本名庄鸣凤,一九二〇年出生于广东省普宁县。

泰国华文作家协会成立于一九八六年,当时称为泰华写作人协会。一九九〇年四月易名为泰国华文作家协会,九月泰华作协有了会址,泰华作者有了自己的家。初时泰华作协的壁上没有挂上相片、字画,真的"四壁萧然。"一九九一年七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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